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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但其实，不能，你，包括你们，只能是自己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李云霄指了指自己：“不死之人帝师。”紧接着又指了指水云姬：“愚蠢的小丫头。”

    水云姬反驳道：“我不是愚蠢的小丫头！”

    “说得对，但中天位，本帝师身边多的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带兵打仗！不逊色任何人！镇守边邦我也可以！”

    “呵，所以说你愚蠢，安定来之不易，何须打仗，再说就算打仗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水云姬苦笑一声：“是啊，打仗什么时候轮得到女子上战场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就好。”话音落下，李云霄转过身望向长安，语气淡漠道：“说的够多的了，现在，你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水云姬听到这赶人的话，心中不免有些难过：“我确实是应该听我王兄的话，就不该过来。”

    她的面色随着李云霄开口后，变得失落，失望，最后缓缓变得平淡。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很自私，我来找你不是攀图富贵权势，只是见一见我的朋友，你对我却只有拒绝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有人教我喜欢做什么就去追求，我去追求了，但却空无一物，是不是很可笑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可笑的，这世上许多东西都是一样，不是你追求了，就有回报，当我给你的人生上了一课，不用客气。”

    水云姬拳头缓缓紧握：“我真希望从来都没遇见过你，没见过你....”

    说着，水云姬转身朝着门口走去。

    就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，水云姬深呼一口气，回过头施了一礼：“我现在懂得帝师当初的意思了，但离开前，能否让帝师说句话。”

    李云霄默不吭声，水云姬自顾自的说道：“我觉得，哪怕是君子之交淡如水，无法相契的人，离开时，也该有个道别，帝师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李云霄点点头：“说的不错，再见，好好活着。”

    水云姬点了点头，再次低头施了一礼，转过身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宅院。

    在她走后，李云霄缓缓放下身子，坐在崖边，任由冷风拂过。

    没过一会儿，袁天罡背负双手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看了眼下面的身影，淡淡道：“有时候，我觉得你算到了未来许多事情，甚至是看到了未来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李云霄疑惑道：“何出此言？”

    “直觉。”

    “那袁兄的直觉很准啊，我不是早就说过么，我算到了一切，不止于此，还有很多事情是我早就预备好的手段，但事情若不是按照我所计算的发展，便不利于我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觉得，许多事情，是从何时改变的呢？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，或许是在利州吧。”

    袁天罡又看了眼远处骑马渐渐远离的水云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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