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三百九十六章 落荒而逃-《医道官途之绝对权力苏榆北高梓淇》

    不得不说吕成哲还真是吕家的豪门大少,刚进来,就要把自己看上的女人带出去做深入交流,丝毫不顾及在场其他人的感受,更别说那女人的感受了。宋曼青是一皱眉,这让吕成哲立刻恼怒道:“给特么的你脸了吧?老子看上你,那特么的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,你皱眉是特么的几个意思?”张绍军则是满脸喜色,希翼的看向吕成哲,希望吕总能救救他,不然他是真的完了,今天得罪了苏渝北,都不用苏渝北出面,金佳玉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他。这事金佳玉是必须要给苏渝北一个满意的交代的,因为她也得罪不起苏渝北,更要看苏渝北的脸色。宋曼青没说话,苏渝北也没说话,但却是一杯酒直接泼到了吕成哲的脸上。吕成哲立刻是勃然大怒,他举着拳头奔着苏渝北就去了,嘴里还骂道:“你特么的是不是活腻了?你知道我是谁吗?你特么的敢用酒泼我?”而在这个时候苏渝北终于是转过了身,看到眼前的人,高举着拳头的吕成哲瞬间就愣在了那,还不等他彻底反应过来,苏渝北一脚踹得他直接顺着开这的门飞了出去。这就是苏渝北的回应,简单而粗暴。张绍军看到这一幕惊得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,直接惊呼道:“我草。”不光张绍军是这样,其他人也是如此。那可是吕家的吕成哲啊,苏渝北先是一杯酒泼在他脸上,随即一脚给踹了出去,这是疯了吗?你这么羞辱吕成哲,就不怕吕家把你往死里整?放眼偌大的京城,也没人敢这么对吕成哲的。可偏偏苏渝北就这么做了。并且他做了,吕成哲倒在地上,竟然是敢怒不敢言。苏渝北迈步走过去,他站在门口冷笑道:“吕总你出来的好快啊,这才几天啊?”吕成哲强忍着肚子上传来的疼痛,他怨毒的看着苏渝北道:“苏渝北怎么特么的那都有你?”苏渝北突然上前一步,吕成哲吓得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,显然是被苏渝北打出了心理阴影了。吕成哲后退了好几米,这才站定无比怨毒的看着苏渝北道:“苏渝北你特么的给我等着,这事不算完。”说完吕成哲是把腿就走,他几次跟苏渝北交锋,就没一次不吃亏的,菊花都被人爆了好几次,随即就被苏渝北给弄进去了。这也让一直天不怕地不怕的吕成哲很怕苏渝北这个他眼中的扫把星。今天又遇到了,一杯酒泼在了他脸上,又一脚给他踹了出来,吕成哲放了狠话自然是赶紧开溜。他很清楚在这节骨眼上,只要苏渝北不把他活活打死,他们吕家是绝对不会出面跟苏榆北过不去的。原因很简单,华宁市的事这才过去几天,他吕成哲就放出来了?吕家敢动手对付苏渝北,苏渝北就敢咬死了这事不放,到那时候吕家可就太被动了。是特权阶级,可你这特权得用在暗地里,如此大张旗鼓的把犯事的吕成哲弄出来,一旦这事被人捅到媒体那,这得掀起多大的风浪?吕家还不得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?所以今天这亏吕成哲吃也得吃,不吃还得吃。苏渝北跟吕家早就到了势同水火的地步,他也不在乎在得罪一次吕家,所以自然不会惯着吕成哲。但苏渝北没惯着吕成哲,却把张绍军、金佳玉这些人给吓得半死。此时看苏渝北的眼神除了畏惧,还是畏惧。放眼偌大的京城,敢这么肆无忌惮羞辱吕成哲的人不是没有,但却很是稀少。可苏渝北竟然就敢这么做,他不但做了,还吓得疵瑕必报的吕成哲放了狠话就跑了,这样的情况放在以前根本就不可能出现。谁敢这么羞辱吕成哲,以吕成哲的脾气肯定是要跟对方不死不休的,可这次到好,放了狠话就跑了,这得多怕苏渝北?金佳玉、张绍军此时更震惊苏渝北真正的身份,他到底是京城那个门阀望族的人,怎么就敢如此羞辱吕成哲,还把他吓成那副熊样子。苏渝北转身进来,张绍军立刻就是一哆嗦,并且是赶紧低头看都不敢看苏渝北,金佳玉还是面带笑容,可这笑容中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畏惧还有震惊。许亚丽就别说了,坐在地上就跟丢了魂似的。宋曼青一双美眸自然一直放在心上人身上,此时在她看来,苏渝北最帅,没有之一。苏渝北拉住宋曼青的手直接道:“这样的局无趣得很,金总我们就先告辞了,我局跟贵集团的事,你还要多费心,我希望能尽快推进。”说完苏渝北拽着宋曼青的手就往外走,其他空姐看宋曼青的眼神除了羡慕,还是羡慕,心里都是一个想法,我要是能有这样一个男友那该多好?人年轻,还那么帅,最重要是手握重权,谁都得看他脸色行事,太威风了。八面玲珑的金佳玉陪着笑脸一直把苏渝北跟宋曼青送上车才回去。她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张绍军道:“你被开除了,明天收拾好你的东西从京城给我消失,当然你想死的话,你可以留下。”仍下这句话金佳玉是迈步就走,今天的事让金佳玉突然意识到她太小看这个年轻人了,他敢肆无忌惮的当众打吕成哲,还吓得吕成哲屁都不敢放一个,就冲这,苏渝北的背影也深得吓人。以前定制好的公关策略,肯定是要变的。可这个苏渝北却不是个好对付的,有点难办。张绍军却是满脸死了亲妈的难过表情,他怎么也没想到一顿饭都没吃完,他别说继续留在华宁集团当经理了,连京城都没办法待。但张绍军在难过,他也知道得赶紧跑路,得罪了苏渝北这样的大人物,就算他没心思跟自己计较,但那些想巴结他的人就会蹦出来把自己往死里踩。这么一来,不跑还留在京城被人活活踩死吗?车上苏渝北却是思绪有些不宁,宋曼青从他怀里仰起头看看他道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