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依旧笑眯眯地看着莫克夫,那笑容看似温和,却暗藏锋芒。
他语气看似轻松,实则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威胁说道:“城主大人,我好心劝您最好还是乖乖配合为好,否则,您的下场绝对会凄惨无比,超乎您的想象。”
然而,莫克夫对江河的威胁却是嗤之以鼻,满脸的不屑一顾。
他的脸上满是轻蔑与愤怒交织的神情,双目圆睁,立即仰头扯着嗓子大吼了起来叫人:“来人啊!快来人!”
很快,数十名身强力壮、全副武装的亲兵便如潮水般急匆匆地涌来,瞬间将江河给团团包围。
这些亲兵个个手持利刃,眼神凶狠,一副要将江河生吞活剥的模样。
江河却神色从容淡定,只是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这些亲兵,嘴角微微上扬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就凭这些虾兵蟹将?他们可不是我的对手,叫他们来简直就是白白送死。”
就在这气氛紧张到极点的关键时刻,一名魁梧高大、威风凛凛的武将迈着大步匆匆到达。
只见这陈达,身高九尺有余,虎背熊腰,犹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峰。
他那宽阔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千斤重担,粗壮的双臂好似精钢铸就,肌肉高高隆起,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。
陈达面容刚毅,犹如刀削斧凿一般,线条硬朗分明。一双浓眉如利剑直插双鬓,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透着凌厉的光芒,仿佛能洞察一切。
高挺的鼻梁下,一张阔口微微上扬,带着一抹不怒自威的霸气。
他头戴镔铁盔,身披锁子甲,腰系狮蛮带,脚蹬战靴,威风凛凛,气势逼人。
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刀,在阳光下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冷芒,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它的主人的英勇无畏。
陈达一出现,便声如洪钟,大声说道:“有我陈达在此,谁也别想动城主一根汗毛!”
莫克夫此时仿佛有了坚实的后盾,顿时猖狂得不可一世,趾高气昂地说道:“陈达可是我洛城第一猛将,拥有返濮境一层的修为,杀你江河如同碾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一样简单轻松。识相的,你就赶紧跪地投降,兴许本城主心情好,还能大发慈悲饶你一条贱命!否则,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江河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那陈达,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不屑,冷冰冰地说道:“哼,你不是我的对手,识相的还是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吧,别在这里自取其辱,徒增笑柄。”
但陈达却抱着胳膊,那模样嚣张至极,脸上的肌肉因为狂妄而显得有些扭曲,他仰天放肆地大笑起来,充满嘲讽地说道:“哈哈哈,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你只不过是一个区区小小的百夫长,竟然也敢在这洛城之地口出狂言,我看你怕不是脑子有坑,进水坏掉了!真以为凭借你那点微末本事,就能够在此耀武扬威?在我陈达面前,你简直连一只卑微的蝼蚁都不如!”
陈达越说越起劲,口沫四溅,毫无停歇之意,继续疯狂辱骂江河:“你这不知死活、不知所谓的东西,也不睁大你的狗眼打听打听我陈达在这洛城的赫赫威名!敢在这撒野闹事,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太长,活腻歪了!今天就让你知道,在这洛城狂妄放肆的下场究竟是什么!我要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江河轻轻摇头,脸上带着一抹无奈与冷漠,缓缓说道:“你既然如此冥顽不灵,执意要自取死路,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,到时可莫要怪我心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