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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身形颀长，从昏暗的灯光以及明亮的月色中缓缓而来，一张脸更是英俊如斯让人着迷。
他的靠近让简初的心也下意识跳跃加快，即便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，她对他仍热会心跳加速，她很清楚，她还爱他。
只是单方面的爱能长久吗？
不等简初想明白这个问题，老爷子的声音跟着响起了：“怎么？我跟小初多聊两句也不行了？”
“大概是不行了，时间不早了，我们得回去了。”
戚柏言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，然后人也走到简初身边站着，他下意识抬起手搭在她的腰间，动作自然流畅，仿佛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。
简初微微一怔，面容保持着镇定。
老爷子瞧见这一幕，眼底的笑意都流露出来了，他对戚柏言的语气也是明显好转：“行了，那你就带着小初走吧。”
简初接过话：“爷爷，我扶您进屋吧。”
“不用，我坐会儿吹吹风，待会儿让他们出来扶。”老爷子摆了摆手，只是催促简初跟戚柏言赶紧回去。
简初这才作罢，跟着戚柏言和老爷子道别后这才离开了。
两人上车从老宅离开。
戚柏言开着车，侧目扫了简初一眼，问：“跟爷爷聊了什么？”
“爷爷问，你对我好不好？”
“那你怎么说？”
简初抿着唇，淡淡看向戚柏言：
“我能怎么说？还不是实话实说。”
“实话是什么？”他追问道。
“实话就是一般吧。”
“一般？”
“嗯。”
简初点了点头，一脸认真。
戚柏言被气笑了，伸手捏住她的脸颊，力度有些重，嗓音有点儿咬牙切齿道：“简初，你有没有良心？我对你只是一般？嗯？”
“你弄疼我了。”她拍开他的手，捂着脸颊一脸的委屈：“要知道你会这样对我，我就应该告诉爷爷你对我一点儿也不好。”
“呵！”
他要不是正在开车，真想做点什么。
简初却丝毫没有意识到，只是淡淡道：“爷爷说你要对我不好，他就打算换个孙子。”
戚柏言微蹙着眉：“那你怎么说的？”
“我能怎么说？还不是爷爷说什么我就听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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