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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又说回来,执行正義……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,而且,对于她受伤的心而言,即便我将那些渣滓们挫骨扬灰,让他们在地狱无间轮回。恐怕在她看来,也只能是悲叹自己生来不幸。
寡人唯独希望一切会过去的……
或者说,一切就要成为过去。
曾经,当我无父无母在街头孤身流浪的时候,何曾想到过那些时日终将过去?
所以,一切更要过去。
于是,我抚摸起她的脑袋。
『给你取个名字吧。』
就这么着,寡人披上君袍、抄起放在门边的佩剑,系在腰间,大步走了出去……
(二)
古树镇内,某军营。
晚饭以后,破阵一口气围着操场跑了五十圈,做了三百个俯卧撑、三百个仰卧起坐、三百个上下蹲、然后是舞剑、接着是夜读兵书。
回过神来,已经是深夜了。
『真累啊……』
回到自己休息的营帐,破阵双眼一黑,倒在床上动也不动。
我掀开帘布,对着里面喊道:『破阵!』
『哟!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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