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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陶晟被松梆了，但两臂已僵，半个时辰内别想动，而且筋脉都有损伤，接下来至少得将养大半月才慢慢复原——当然，前提是这伙人遵守承诺，放他一码。

    既然无法反抗，索性就光棍些吧。陶晟边活动手脚边道：“我能不能问一个事？”

    “说说看。”大概是看到陶晟肯合作，蒙面人比较满意，也颇知投桃报李。

    “茹姬……为什么会陷害我？”

    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问题，几个蒙面人不禁仰哈哈大笑，笑毕才道：“婊子无情，没听说过么？”

    陶晟没有笑，认真道：“我想知道真正原因。”

    蒙面人脑想了想，道：“也罢，既然陶君如此在意，实话告诉你也无妨。那个茹姬的兄长，你也知道，五毒俱全。我派人到赌坊里跟他对赌，结果他欠下了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巨债。然后我派人找来茹姬，给她两个选择：一、她永远见不到这个兄长；二、她永远见不到你。你猜，他会选择谁？”

    这下陶晟笑了：“我明白了……这个傻女人。”

    陶晟沉默了一下，道：“我保证，绝不找这个女人。足下能否也不找她？”

    蒙面人失笑：“想不到陶君居然如此怜香惜玉……实不相瞒，此事，恐怕会让陶君失望。”

    陶晟叹息，该说的都说了，他也算仁至义尽，再不纠结。

    接下来，蒙面人开始提问。不过陶晟注意到，提问的并不是那个煞气重的蒙面人脑，而是一个说话慢条斯理，时不时会有个下意识捋须动作的蒙面人。只听这人第一个问题，陶晟就知道，这家伙绝对是官场中人。

    “你曾是摘星城的主事。这个主事是什么？职权如何？是否国相的变称？”

    陶晟略加思索，答道：“在下是侯府家臣，这主事就等同家丞，职份也等同家臣，为家主打理城中事宜。在下不过一介家奴，如何敢与国相相提并论。”

    蒙面人脑插口道：“你说的话，我们会有别的途径验证。若有不尽不实，那就休怪我再绑上了。”

    那种恐惧难受滋味，陶晟绝不想来第二次，所以他也很干脆：“我说了，你们想知道什么，尽管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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