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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开车上了美国一号公路,在48座大桥连接的岛屿中穿行。阿奈斯的兰博基尼已打开敞篷模式,风吹得很舒服。茫茫海面,景象比海边火车更让人觉得雄奇壮观。兰博基尼的车速很快,沈施然真的感觉像在海面飞翔。
有一首女声的法文歌很应景,驾驶台屏幕显示的是ce train qui s'en va,她手机搜索了一下,是helene的《远方的列车》,qui part(远去)……qui part(远去),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跟着这个速度飞起来了。
阿奈斯的头发末梢在风中狂舞着,有种不羁的野性。
车子开到在深湾州立公园停了下来。他领着她来到海边,沈施然看到了铁路断桥和与之相随的七英里大桥,宽广的海滩就在两桥之间。而断桥就是施瓦辛格大片《真实的谎言》的拍摄地。清浅碧色的海水极其通透,在阳光下织出一网一网波纹,因为大陆架的深浅不一,不远处的一抹蓝蓝得深郁。海天之际水与天的颜色都渐次变得更深,似乎要消融在一起。沈施然提着裙角往海中走去,阿奈斯在岸边看着她。
他们坐在阳光明媚的放映场中,看着不远处的大海,阿奈斯捧着她的脸,温柔的亲吻起来。白色的椅子,前方正中央放映电影的大白板,周遭的一切都显得静谧。他和她靠在长椅上,阿奈斯问她:“你喜欢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?”海风缭乱了施然的发,吹得鼻子痒,她轻轻揉了下。“嗯,海岛婚礼就很不错啊。”他坐得直了些,手抵着下巴,陷入到思考中:“我觉得巴基斯坦风格的也不错,毕竟你没体验过,要不这样,我们举办两场,一场在我的国家,一场在岛上,你觉得怎么样?”沈施然听到,眼睛低垂:“可是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啊。”阿奈斯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就跟你设想一下,傻瓜。”
他似乎真的要将她纳入他的生命,她却觉得,应该变得更好才能跟他长久的相随在一起。毕竟是两个家庭的事情,她也希望得到阿奈斯家长的尊重。由此一想,她便暗下决心一定要在工作上做出一番成绩。
接下来两人去了公园中的一家餐馆吃了有名的古巴饭,黑豆黑米饭煮出来很香,烤海蟹和烤鱼也颇有滋味。
公园提供专门的自行车道,阿奈斯便和沈施然骑行,上了断了的老桥。一路上还看到不少垂钓的人。
在公园内的一个多小时很快就过去了,他们继续踏上驶往西礁岛的旅程。穿行过无数个小岛,终于来到美国的最南端——西礁岛(key west),他们先去参观了杜鲁门的“小白宫”,再去了海明威的故居,他的宠物六趾猫的后代还在那里,就是在这座岛上,他写就了《老人与海》,同样的《丧钟为谁而鸣》和《乞力马扎罗的雪》也是在这里写成的。沈施然想,正因为风物之美,才让老人的思虑如此遥远,想及人性。
接着他们来到key艺术与历史博物馆,红色墙砖的尖顶建筑前身是老邮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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