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可很快林炎的动作就不太对了,他的脑袋低垂,像是条寻找猎物的小狗一般一边嗅一边左蹭右蹭,景函被他困得太紧,根本没办法动弹,只能一胳膊肘顶上了他的胸脯。 林炎咧嘴一笑,调笑似的说:“还挺不老实。”顺便舔了一下景函的耳垂。 景函不自觉地紧了紧喉咙,感觉别扭极了。 “放开。”他抹掉咒符,现出了原身。 林炎身子一动不动,脸上仍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,嘴里却用吃惊的语气道:“怎么是师兄?” “我说怎么这么香呢。”他埋下脑袋在景函的肩窝里瞎蹭,“好饿,好想吃肉啊,师兄,你让我咬一口好不好?” 景函又推了他一下:“休得胡闹。” 林炎动了动脑袋,说:“就要。”话毕,对准景函的颈项重重地咬了下去。 景函完全不明白林炎突然是发的什么疯,又不想出手伤他,只能任他在颈项上咬了一道重重的凹痕,顺便还在中间种下一个红点。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,林炎又重新紧紧地抱住景函,假装自己是个终于回到了主人身上的巨大挂件。 狭窄甬道中的气压开始慢慢变低。 林炎突然有点儿心慌。 眼见一道锐利的剑芒从景函的指尖溢出,他整个人都不太好了:师兄的心是不锈钢做的吗?怎么又动起手来了? 坚信景函只是吓唬吓唬他,他决意再次来一回苦肉计。 只听重重的一声闷响,带着腥味儿的血水一整片地溅到了林炎的背上。 “师兄你……”林炎一边撒娇一边回过身,却看见一名黑衣人正站在不远处,正是先前被称作血堂主的鸟人。 这回这名鸟人的打扮倒是正常了些,一身红色衬里的黑色道袍十分有魔道人士的风范。 林炎不客气地就招呼了几道玄火过去,可他却只是动了动指尖就把它们给熄灭了。 林炎和景函对视一眼,十分有默契地开始水火夹击。 这名鸟人表现得先前遭遇时强了数倍,十分轻松地化解了二人的攻势,一边缓缓上前道:“我没有恶意,只是想给二位引路。” 林炎嗤笑了一声,压根儿没信,丢了一坨更大的玄火过去。 那人像是簪花一般轻松地接下了玄火,滋啦啦地按进了一旁的腔壁中,鲸肉发出了真正焦味儿。 “若我真的有什么不妥,早在海底的时候就能把二位干掉了,不是吗?” 景函的动作顿了顿,收回了宝剑:他说的没错,从现在的状况看来,此人至少是元婴后期,又是稀有的雷灵根,在实战中就算是干掉大乘初期的修士也是很容易的,先前在海下二人能够逃脱,他一定是放了水。 林炎却不懂得那么多判断,只是因为手上的攻击对此人确实无效,这才学着景函的样子停止了做无用功。 哼笑一声,林炎把景函挡在了身后,问:“那阁下又有什么图谋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