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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那种喜欢到极致吗？就算天涯海角也要一起去，就算刀山火海也挡不住，就算海枯石烂也要一直等。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柳燕儿自问自答，像是陷入了魔怔。

    她将小手放在心口。

    那里扑通扑通跳的厉害，她觉得有点喘不过气了。

    她想起了过往，想起了师父与她的谈话，那是很久远的事情，她虽然不能全部记得，但脑海中还有一些片段，很清晰。

    “夫君是什么呀？”五岁半的柳燕儿吃着手指，一脸懵懂。

    “那是一个陪你生活一辈子的人。”

    时间流转，一年多过去。

    “夫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呢？”七岁的小丫头羞涩，睁着明亮的眸子，轻轻询问。

    “他是个喜欢你的人。”

    光阴荏苒，三年只是一眨眼。

    “夫君在哪儿，我想见他。”十岁的小女孩大眼希冀。

    “不要急，他很快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白驹过隙，又是三年。

    “他来了吗？”十三岁的小姑娘仰着小脸，大眼睛中流露着期盼。

    “他来了……来退婚。”

    柳燕儿的梦破了，像是泛着七彩光的气泡，轻轻一戳，炸了个粉碎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。”她哭了，哭得撕心裂肺，哭得伤心欲绝。她以往哭过很多次，但她从未哭得这般伤心过。

    天地崩塌也不过如此，她生出一种错觉，天空阴沉了，太阳也不再明亮，世间一切失去光彩。就像师父整天眺望的那片干涸的大泽一般，它干枯了，一点都不美好。

    之后，师父告诉她，她应该去问问，说不准能让对方回心转意。她才重新活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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