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0、师尊与我换房-《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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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呃…自己又是哪里做错,惹他不高兴了?

    是夜,墨燃没敢去澡堂子泡温泉,有些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他觉得自己现在近到了**的临界,楚晚宁若是再多透给他一星半点的春色,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住当个君子,不去采撷这朵高岭之花。

    他躺在床上,脑袋枕着手臂,实在是百无聊赖,就开始思索自己与楚晚宁的相处方式。

    他是个不太聪明的人,他感觉楚晚宁就像一只大白猫,他想对楚晚宁好,想照顾这只雪白的猫咪,可是他总是撸两下毛,就换来白猫的一爪子,好像被他摸得并不舒服,也不如意。

    他觉得很罪过,但实在不知道猫咪身上哪里能碰,哪里不能碰,他像个刚刚养猫的人,对什么都一知半解,只会把白猫整个搙在掌心下头舔毛。

    然后换来一声怒吼,以及再一巴掌。

    墨燃翻了个身,眨眨眼,很是郁沉。

    忽然想起来,这间客栈的布局,隔壁房间的床铺和自己这间,应该只挨着一堵木板墙。

    这个念头一冒出,墨燃就更加睡不着了,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。

    楚晚宁去洗过澡了吗?还是正准备去?

    可是都没怎么听到他屋里的动静……如果楚晚宁也不打算去泡澡,那么这个时候,是不是已经躺下了呢?那他们现在,其实离得很近,要是没有中间那堵薄薄的木隔板,把他们一隔两间,他们其实就已经躺在了一起……

    躺在一起。这个念头让年轻男人的血炽热了,像浅寐的火山般危险地流淌着,只是不喷薄。

    他忍不住睡得更里面,紧贴着墙板,木头和泥土夯成的墙终究是不同的,木板是那么薄,最多只有三指宽。

    墨燃想,楚晚宁就在离自己三尺宽的地方躺着,脱了衣服,或者只穿着一件薄薄亵衣……他闭上眼睛,喉头吞咽,他觉得心在烧,烧遍了全身,烧到眼角,他没有睁眼,但若是睁开来,里头必定有血丝,一片潮红。

    啊,然后他又猛然想起了另一件事——这件事太刺激了,他整个人都觳觫着绷紧,血往下身涌流。

    他曾经,在楚晚宁睡的那张床上自渎过。

    年久的记忆是那么潮湿,罪恶而甜蜜,墨燃回忆起这件事,头皮都是麻的。他想起那一年自己泡温泉,不小心摔进了楚晚宁怀里,那燥热的感觉怎样都消不掉,只能自甘堕落地磨蹭着自己,额头抵着墙面,就那样把爱欲发泄出来……

    墨燃微微睁开一半眼帘,眼神幽暗,深黑的地方像岩石,却又有赤红的熔浆在那石头下涌动。他再一次把额头抵到墙面上。

    心脏都像要撑裂了,当年自己怎么就那么傻,分明是如此鲜亮的**和爱,怎么……就发现不了呢……

    他一只手贴上了墙面,按捺着,却实在捺不住。

    以为不爱时,能肆无忌惮地想着楚晚宁发泄,但爱上了,他这辈子都注定对一墙之隔的那个人,求而不得,连做一做梦,他都觉得是脏的,是对楚晚宁的亵渎。

    生忍**,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**而言实在太煎熬了,他的鼻尖贴着墙,他滚烫的身子都在极尽可能地贴住那一面单薄的墙体,他的思潮混乱,眼神迷离,他甚至在越来越茂盛的情潮里,隐隐生出了一丝错觉。

    好像,楚晚宁的呼吸,楚晚宁身上影影绰绰的海棠香味,已经透过了木纹的缝隙,渗到他床上来,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。

    楚晚宁的味道在勾引他,在可怜他。

    勾引他的兽/欲,可怜他的人性。

    勾引他欲/火焚身,可怜他求之不得。

    墨燃在这样的勾引和可怜中,痛苦地蹙紧了眉毛,手撑着墙,骨节根根分明,青筋一一暴突。

    与他暴戾神色相反的,却是他近乎呜咽的央求,他轻声呢喃:“楚晚宁……晚宁……”

    他却不知道,在墙的另一边,楚晚宁其实也不敢去温泉池沐浴,他确实如墨燃所想的,早已躺下了,此时他也在想着他,渴望着他,楚晚宁修长的手指亦摩挲着微冷的木板,额头亦抵着这一道无情的墙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人,前世的误会如此深,以至于陌路殊途,彼此之间隔着一道巨大的深渊。所以这辈子,他们用鲜血浇灌,把深渊填成血海,向彼此泅渡而来,却因着一层屏障,看不到对方汹涌的情潮,只能由着自己的爱欲独自泛滥。

    可他们明明已经贴的那么近了。

    近到墨燃仿佛听到了楚晚宁的心跳,而楚晚宁,仿佛听见了墨燃的呼吸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!”

    墨燃一惊,没什么好气地:“谁啊?”

    他这一喊,隔壁的楚晚宁也是一惊,随即意识到墨燃是真的贴墙睡的,和自己挨的那么近,以至于这低沉嘶哑的一嗓子,好像就在自己枕头边喊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楚晚宁不由地捏紧了十指,漆黑中睁开一双凤眼。

    “我,薛蒙。”外头那人说道,“我娘说她把我和你的行李放一块儿去了,你快开个门,真是的,等洗澡呢我。”

    偷听当然不算什么好事,但楚晚宁心想,自己可没有偷听,是这木板太薄,是房间隔音太差,是薛蒙嚷的太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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