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想着女儿回来后跟自己叨叨的,人家小姑娘都十四了,李玉蓉就感慨,这个年纪都可以嫁人了的说。 虽然自己不想服老,可她的大儿肖羽楼今年都十岁了,比人家小姑娘也小不了几岁,喊人妹妹就不合适,必须得升一辈,所以咯,当婶子就当婶子吧? 如此,李玉蓉便笑着道:“蔓草啊,你也唤我娘子了,那多生份啊,你就唤我婶子吧,看到没,下头挖地屋子的是我夫君,你唤他肖叔,跟你肖叔在一块干活的,是你大弟弟叫肖羽楼,你唤他小楼就好,我身边这个皮猴子是老二,叫肖雨杨,至于老三,你认识的,叫肖雨栖。”。 对方笑的实在,说的热情,蔓草自然也从善如流,一一喊了人后,才把话题转回来。 “婶子,我刚才听栖儿说,你们要拿着这些荒草编织好当屋顶吗?”。 虽然在地上挖个坑当屋子住,她看的也很稀奇,但是拿他们只能引火的草当屋顶,这根本不合适啊! 李玉蓉却不知这些,只温柔的笑着回答,“是啊,初来乍到,婶子家没得这些东西,想要安家落户,可不得想点子么,这不是看到荒地上有这些草,所以……”。 “婶子,不成,这些草不成,不能做屋顶!”。 “此话怎讲?”。 “婶子,你不知咱们这地方的气候……”。 原来啊,西北边关这边的天气,虽然下雨少,却不代表没有,而且冬天的时候还有会下大雪,刮大风。 如果屋顶就用这点子草覆盖,没有雨雪,上冻不严重的情况下,那还没什么。 要是遇到雨雪了,岂不是外头下大雨,家里下小雨?不得把小西妹妹一家子都给淹啦; 再遇到下雪,雪一化掉,屋顶也全废了,下头屋子也得废; 刮大风就更不用说了,风一来,这点子重量的草顶子,那是绝对一下子就被刮的没影; 至于上冻,薄薄的一层屋顶,人在这个地下的屋子里还不得活活冻死? 听到蔓草一分析,不要说李玉蓉,就是在坑下头听了一耳朵的肖文业也是点头连连认同,他还不住的感慨,世间的事情,绝对是事事皆学问啊。 不懂就要问,这是肖雨栖的人生信条,她急忙拉着蔓草的手,歪着头,乖萌的就不耻下问。 “那我们该怎么呢?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