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想到这些,范丞捏紧了手里的令牌,不由的泪目。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啊…… 思绪翻飞间,城门楼上再度传来了喊话,“你把令牌射上来给我看看。”。 范丞闻言,二话不说,把令牌交给身边那箭术最好的属下,眼看他弯弓搭箭准备好了以后,范丞又朝着城门楼上大喊,“兄弟,我们好了,你们且避开些。”。 话音落下后,范丞就只见,城门楼上正中央的瞭望口中,竖立起一支红色小令旗,范丞知道,对方这是掩藏好了,如此,他才对着身边的手下点点头。 嗡的一声弓弦响,那挂着他校尉令牌的箭矢划破黑暗,直勾勾的朝着城门楼上方飞射而去。 城门楼上的将士们只听咚一声闷响,箭直接插在了城门楼正屋的墙壁上,为首的,也就是刚才喊话的那位哨官上前,拔下箭矢,取下令牌看了看,虽然确认了令牌无误,可他却不认识范丞这个人呀。 眼下在边关烽火连天,据探子来报,以及逃难进城的流民那里总结到的消息来看,边关已经有很多城镇失手。 这大晚上的,谁也无法保证,来人不会是敌人的探子先锋不是? 万一他们要是把这三十来号人放了进来,万一对方要是敌人的探子,到时候再里应外合? 不行,哨官承认,自己绝对承担不起放人进入的结果,果断的摇头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