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胡虏们凶残的想把西北大黔百姓留在西北,成为他们随意戏弄、欺辱的口中肉,如果食物都跑了,奴隶都跑了,将来他们吃什么?将来谁帮他们耕种织布?伺候他们,还带赏玩泄愤的? 当然还得留下这些懦弱的大黔人,服务他们才行呀。 抱着这样的目的,这群狠毒的畜生们,一路往南奔袭时,所过之处,鸡犬不宁,片甲不留不说,为了阻止他们渡河往南逃,沿河的船只,畜生们收拢了又大又好的,集中在一些大渡头派重兵把手,剩下的小船,甚至是羊皮筏子,他们都是烧的烧,劈的劈,根本没给他们留下任何念想。 望着滚滚浊河水,随着无船可用的噩耗传开,人群中很多的人都趴伏跪地,绝望的哭嚎。 这算什么,给了他们希望以后,又让他们再度面临绝望吗? 前方已无路,他们可否活? 肖羽楼不认命,也不能认命;不服输,也不能服输。 一旦他认命服输,那就代表着全家人都没有活路。 听着耳边再度响起的绝望哭声,望着陈伯伯火急火燎远去的背影,他放下背上的包袱,准备去前头浊河边看看。 只是人才动,却被身边母亲的声音生生喊停。 原来吧,是莫婶子出事了。 大肚子的莫丽萍,此时已经九个来月了,再没多久,她就该生产了的。 连日来的心惊胆战,加之辛苦的奔波赶路,本身她就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