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是一场屠杀。 如潮的黑骑冲入了绿野草原之上的营落之中,挥舞着环长刀,收割着一个个的生命。 在单于王庭之中,现在可以战斗青年男子已经很少了,剩下的便只有老弱妇孺。 彭越随军冲入了单于庭中。只是,鬼狱幽骑从东到西穿插了一个来回,居然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。“将军,单于王庭的抵抗也太过薄弱了?”随军司马疑惑道。 “从情报上看,匈奴单于的兵力应该不会如此的不堪一击。难道说,冒顿不在单于庭中?”彭越喃喃的说道。 随军司马眼睛一亮,“没错,应该就是这样。” “抓个活口问问。” “是,将军。”随军司马双腿一夹马腹,带着两个士兵冲了出去。 ……… 黄河以北。 匈奴部队都聚齐在阳山以南,南北两河之间的高地草原上。 这里川流众多,本是匈奴三姓之中呼延氏的畜牧地。只是此刻匈奴在河南的领地尽失,匈奴众部的军队都集中在了这片狭小的高地之上,苟延残喘。 秦军的攻势咄咄逼人,匈奴众部不甘失败,各部的领每日聚在一起,都在商议着对策。 “蒙恬立足未稳,我们应该尽快杀回去。” 温暖的大帐之中,以匈奴三姓部落的领为,诸多小部族的领聚齐在一起,组成了贵人议会,决定着匈奴内部的大小事务。兰氏部落的领,一个须皆白,穿着华贵皮衣的老头说道。 正如匈奴的老萨满所说,这帮贵人沉迷于帝国精美的丝绸,铜器与胡姬,堕落不已。 只是,日益肿胀的体型并不妨碍他们的军事眼光。他们看得出来,帝国立足未稳,应该尽快南下,收复失地。 秋冬两季是匈奴战力最为薄弱的时节,但是帝国的军队却是不同,经过数年的准备,战力锋锐。 只是,眼下冬季已经快要来临,酷寒的天气才是秦军最大的敌人。 一声长鸣,帐外出了警报声,一个匈奴的士兵冲进了营帐之中,禀告道:“诸位贵人,我们巡逻的勇士现秦军小股的骑军渡过了大河,在少狼股出没。” “这帮秦人欺人太甚!多延伯拔!”呼延氏的领从人群之中唤出两人自己最为勇武的儿子,吩咐道:“你去带着我们部落最为勇敢的士兵,将这群秦兵的头颅带回来。” 一个肌肉雄壮的男子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,多延伯拔说道:“父亲,少狼谷附近地势复杂,秦军只有少股人马,怎敢前来?这很能是在诱敌!” 呼延氏的领脸色不好看,他的儿子在一众人面前违逆自己,这让他感觉很没有面子。这个儿子乃是他一次酒后乱性,与一个卑贱的奴隶所生,呼延氏的领一直不是很喜欢他。 只是,因为多延伯拔的用武,呼延氏的领才将他带在身边。 呼延氏的领正要怒,却听得帐外又一声长鸣,另一个匈奴的士兵匆匆的走了进来。 “诸位贵人,秦军已经被人击退。” “怎么回事?”有人问道。 “是单于,他带着部队从东面击破了秦军在少狼谷的伏军,杀散了秦军的骑兵。” 前后脚的消息传来,本已经证实了多延伯拔的忧虑。只是此刻,呼延氏领的脸色更加不好看。 冒顿,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? “还不快退下去,丢人的东西。”呼延氏领无可奈何,心中的怒气只能向自己这个儿子散。 多延伯拔面色一滞,退了下去。 不管如何,冒顿是匈奴的单于。他们这些人还是要给予必要的尊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