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7章-《金玉满堂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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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玉仪突然想笑,----一个大男人一分银子不挣,花着老婆的嫁妆,睡着老婆的陪嫁丫头,连带再把老婆当免费保姆用,这事儿可真是美啊!嗯……,心情不好的时候,还可以拿老婆当出气筒使!

    这种男人咋不去死呢?

    对了,还不能咒他死,不然玉华可就成小寡妇了。

    玉仪回到罗府,心情有点闷闷的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不赶紧生个孩子,恐怕……,罗家的人也会埋怨的吧?唉,本来全是粉色泡泡心的事,居然变成负担了。

    ----可是这事儿避不开,而且还是越快越好。

    既然如此,那就卯足劲儿干吧!

    干吧、干吧、干吧……

    玉仪内心觉得这个想法好淫荡,但是却顾不上害臊,本着努力钻研的心态,趁着去顾家的时候,好好的请教了一下外祖母。

    最终总结出几条经验,适当进补和理想的体位,----再根据前世有限的受孕知识,同时还要某人养精蓄锐、厚积薄发,自己则要挑好受孕期。

    玉仪开始严格的执行……

    罗熙年每天从卫所回来,就得先喝一碗送子茶,然后吃饭的时候,又是一碗浓浓的滋补汤,----至于特殊的几天里,还有特殊的汤。

    另外,玉仪这一段也是汤汤水水不断。

    按照玉仪有限的受孕知识,得让某人保证蝌蚪的质量,所以除了受孕期,其余时间一律都不滚床单。

    而在受孕期的那几天,为了滚床单滚得更加和谐有力,特殊的汤少不了来一碗,类似于武侠片里面那种奇毒淫毒,不滚床单就活不下去。

    当然了,实际效果没有那么夸张。

    只是让某人喝了以后眼冒红光,看着故意挑逗的妻子奋不顾身,不把最后一丝体力消耗干净,那是绝对不会罢休的。

    本来罗熙年还对玉仪的限制有所不满,经过几天记忆深刻的春宵之后,不满便化作了期待,----因为每一次,玉仪都能想出一点点小花样,逗弄得自己心痒痒,又爱又恨就差化在她身上了。

    于是到了夜晚,六房的主屋内飘满了少儿不宜的话语。

    “你最近……,好像比以前进步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走神啊。”某一只正在做活塞运动的人抗议,要求道:“别松开,还想刚才那样夹住……”一阵电流窜过下半身,“对、对,就是……,这样……”

    玉仪脸上泛着潮红,此时正平躺着,身体扭动的幅度很小,----和吭哧吭哧卖命抽送的某人不同,自己靠得全都是……,内功。

    罗熙年表情扭曲喘着气,身下不停动着,嘴里不断的呻吟着,附在妻子的耳畔断断续续道:“你叫大……、大声一点,我喜欢……,听……”

    玉仪的呼吸也很急促,显他话多,不断发动内功直至最高一层,接着在那结实的臀部狠狠拧了一把,嗔道:“鬼叫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结果弄得某人身子用力向前一挺,不要命的喊了一声,“我要死了!”伴随着一段销魂的滋味,把蝌蚪们全都喷射了出去。

    玉仪却是要疯了!伸手去捶身上的某人,急道:“你小点声!让丫头们听见……”

    罗熙年完全置若罔闻,歇了片刻缓过劲儿来,撑起半个身子,轻轻拨弄那本来就已挺立的蓓蕾,笑嘻嘻道:“我今儿才算是明白过来,什么叫‘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’了。”

    玉仪拍了拍他的手,有些着恼,扭脸道:“你以后再这么鬼哭狼嚎的,我……”她本想说再也不理你了,可是继而自嘲,----你不理,自有大把的黄花闺女要理,这委实算不上什么威胁,还是别说出来惹人笑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罗熙年去掰她的脸,凑过去问道:“真的生气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玉仪心下还在失落,淡淡道:“就是怕丫头们听见不好。”----偏生耳房又很近,估摸彩鹃、倚云等人听了,每次都要脸红半天,难怪白天见了自己,一个个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可是又不能把人都赶出去待着,那样岂不是越描越黑?

    说起来,古代的豪门贵妇们看起来养尊处优,平日里衣食不缺、呼奴唤婢,可是一点私生活的隐私权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好了,我以后……”罗熙年有些郁闷,嘟哝道:“我以后憋着一点。”

    玉仪见他一脸委屈的模样,真是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在等待小蝌蚪和卵子女王汇合的空档,玉仪提了提白天的事,说道:“我看他们都心急火燎的等着见你,这几日什么时候得空,一起请到家里吃个饭好了。”心下有些愧疚,“都是为我,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事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别傻了。”罗熙年自己收拾完回来,坐在床边,替她掖了掖薄被,卷了一缕发丝在手指间缠绕,“谁家还能没有个亲戚来往?他们便是再着急,眼下马上就要春闱应试,还得在文章底下见真功夫,我不过是应付几句罢了。”

    玉仪叹了口气,看向他,“我想了,祖父祖母年纪都是上了年纪的人,又只剩父亲这一个嫡子,想必是愿意留在身边的。”略微停顿,“不如……,给父亲在四川谋一个差事?也好全了孝义二字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会留心的。”罗熙年点了点头,柔声道:“你现在只管想我们的儿子,别的事全都不用管。”俯下身,在她的眉间轻轻印了一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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