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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袁静生和辛子洲能想到一起去。

    他要去见见辛子洲，他要把知道的事情告诉他。

    因为袁静生的学生，他倒是等到了辛子洲，隔的远远的，辛子洲对着他挥手。

    袁静生也看见了人，他点了点头，先进了院子里。

    辛子洲推门进来，脸上还有没消的伤。

    袁静生上前看着他脸上的伤。

    “你被打了。”

    辛子洲摸了摸脸，也不是什么大事，毕竟没死。

    他更在意的是先问，也是袁静生带回来的那个人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那个人说了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先进屋。”

    袁静生和辛子洲进了屋，袁静生将自己从那个人哪里听到的，一五一十的全部和辛子洲说了，和袁静生的反应差不多，他对这样的回答无法满意，这种无法满意是因为袁静生用了这些年，最后知道的答案是这样。

    辛子洲靠在椅子上，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如果是真的，他们为了这样的答案，害死了一条人命。

    “我们这样做真的是对吗？”

    辛子洲对于这样的答案存疑，不过动摇更多的是袁静生。

    辛子洲偏过头看他，袁静生因为经历了这些事情，已经不像是以前那般儒雅，辛子洲伸手搭上他的肩膀：“这样的答案也是回答，那些还在等待的人应该知道的真相。”他拍了拍袁静生的肩膀，“你和我一起去博易哪里吧。”

    辛子洲要去见见他的母亲，带袁静生离开这里也是改变他现在心情。

    书坊不在了，学堂也不能再去。

    “去博易哪里，省城这边的事情就先告一段落。”

    辛子洲已经不是一次提出让袁静生离开了。

    不过袁静生比起想象中的，还要更在意那个大夫的死。

    袁静生告诉辛子洲：“我不走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留下，平川也好，其它地方也好，那些地方都不是自己的归处，他要留在省城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博易哪里，我去帮你买票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要起身，辛子洲叫住他。

    “静生，不要因为这一件事就毁掉你。”

    他这般年纪，可还有很多时间。

    袁静生苦笑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都明白。”

    辛子洲和袁静生谈完，准备出发去车站，两个人要出门，外面的人破门而入，穿着警服的人也有。

    辛子洲和袁静生反应过来，辛子洲把袁静生一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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