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二更合一-《开封府小当家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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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襄阳王则带苏园进了一间宽敞的花厅内歇息,并命人给苏园上茶。

    “多谢王爷,但这茶请恕属下不能喝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?难不成你怕本王在茶里给你下毒?”襄阳王质问。

    “执行公务期间,包大人不准下官等随便饮茶酒吃饭。怕突然吃外食,会令肚子不适,耽搁了公务。”苏园解释道。

    之前在来的路上,苏园和展昭他们早就已经考虑到喝茶的问题,便一同想到了解决办法,并打发一名衙役回开封府,提前知会包拯了。

    “昨晚你和展护卫可没有拒绝本王的邀请。”襄阳王脸色不悦道,“这怕是你为了拒绝本王,故意找来的借口吧。”

    “昨日还没这规矩,今日的刚定的。”苏园笑请襄阳王息怒。

    襄阳王看苏园这笑却是越看越碍眼,拍桌怒道:“昨日没有,今日才定,这分明是在针对本王!”

    “包大人定的,王爷若是有意见,还请跟包大人理论。下官人微言轻,只有听命上级的份儿,还请王爷体谅。”苏园痛快地甩锅给包拯,反正凭包大人的辩才,肯定能说得过襄阳王。

    襄阳王狠狠地吸口气,瞪向苏园的眼神跟恨不得要杀了她一般。

    苏园忙行礼,友善劝道:“王爷息怒,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。前些日子,开封府接到一桩报案,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突然在家中暴毙,该男子的妻子怀疑是丫鬟在茶中下药毒死了自家丈夫。结果我们细查下来才知,这男子根本不是喝了丫鬟刚泡的茶被毒死,而是因为看到了一封告密信,说他儿子与自己的小妾私通,生生给自己气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苏司法你此话何意!”襄阳王猛地拍桌,“咒本王死?”

    “王爷误会下官的心意了,下官说这故事的目的是为了劝王爷少生气,生气伤身。”

    苏园正经地给襄阳王作揖,面容虽然是肃穆的,但抬头看襄阳王的一瞬间,眼中充满了戏谑。

    襄阳王把苏园的表现尽收眼底,气得心肝肺都要炸了。他万万没有想到,从来都是他在人前张狂,有朝一日竟有人敢在他面钱如此猖狂。

    “王爷在看孙子兵法?”苏园目光瞥向桌上那本书,笑着跟襄阳王道,“下官也喜欢兵法,下官最喜欢里面有一个对付敌人的办法,好像是‘以彼之道还治彼身’。”

    襄阳王愣了下,然后蹙眉嫌弃地对苏园道:“孙子兵法里没有你说的这句。”

    “哦,那下官也喜欢‘以彼之道还治彼身’这办法。”苏园坚持道。

    襄阳王这才反应过来苏园说这句话的目的,她这会儿自己面前肆意猖狂,原来她是在故意以同样的方法来报复自己。

    襄阳王气得肝疼,怒斥苏园不敬自己,命人拿下苏园。

    “王爷对下官不满意?要缉拿下官问罪?”苏园凝眸,疑惑地看着襄阳王。

    “是又如何?”襄阳王蛮横道,语气恶狠狠的。

    “那就不劳烦王爷了,明日下官进宫领赏的时候,亲自去陛下跟前请罪。下官一定把今日在这里与王爷说过的话、做过的事,原原本本不夸张不作假地告诉陛下,请陛下为王爷主持公道。”苏园说罢,就请辞欲回开封府。

    “你站住!”襄阳王吼道,随即他缓缓吸口气,对苏园扯起嘴角,皮笑肉不笑道,“才刚本王不过是跟你玩笑,苏司法未免太认真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敢不认真,毕竟王爷开的玩笑开马起来跟真的没什么两样。”苏园谦逊道。

    襄阳王气得又瞪一眼苏园:“行了,你也不必喝茶了,就安分呆在这里。”

    苏园应承,便站在屋子靠窗的一角,安安静静,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襄阳王喝了两口茶后,翻了翻书,心里烦得很。

    他看了两眼苏园,发现苏园已经闭眼眼了,不知在闭目养神还是真精神不济,困了。

    襄阳王悄悄招招手,叫来长孙内侍,小声问他:“人走了没?”

    “刚走。”

    襄阳王点点头,转头再看苏园的所在,发现那里空空如也,没人了。

    “她人呢?”襄阳王大惊,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长孙内侍也愣住了,“刚才人还在,怎么眨眼间人就没了,居然一点动静没有?”

    长孙内侍忙召来外面的守卫,守卫都表示没见到苏园的身影。

    这时候,府东面冒起了烟,有小厮来报说东府面失火了。紧接着,又有人小厮来报府西北面的库房也失火了。没过一会儿,前院也来说着火了。

    苏园骑快马去追从别苑后门驶出的马车。眼见着马车就在前方,她挥鞭使劲儿抽了两下马,使马再度加快。她站在马上,纵身一跃,就跳到了马车上。

    苏园直接以刀相逼,令驱车的小厮勒停了马车。小厮在感受到苏园存在的第一反应,本想去摸腰间的挎刀,但终究是晚了一步,便暂时不敢造次了。

    待马车停下后,苏园用刀挑开帘子,本以为会在马车内她或许会再见到另一个王玉,结果却让她意外,车内的人是忘川道长。

    忘川道长见是苏园也愣了一下,忙问:“苏姑娘怎会在这?”

    苏园怀疑地打量两眼忘川道长,掏出一小瓷瓶油和一帕子来,递给忘川道长,让他擦一圈鬓角。

    忘川道长不解地望一眼苏园,依言照做了。

    帕子在脸上来回擦拭几次之后,面容没有变化,苏园才相信他是忘川道长本人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苏园问。

    “襄阳王请我来占卜未来。”忘川道长回道。

    “占卜什么?”

    “问运道。”忘川道长下车之后,对苏园行礼,“此为襄阳王的秘事,请恕贫道不能随便透露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随便透露?”苏园直接把刀横在忘川道长的脖颈上,“你可知道襄阳王害死了多少无辜之人,你可问过那些死去冤魂,他们的命谁来赔?私事算个狗屁!今日你若不如实说清楚,便安同谋处理,等着牢底坐穿。”

    苏园说话间,感受到身后异常,转身便踢了一脚。那名打算在苏园背后的挥刀偷袭车夫,被狠狠踢向了路边。

    车夫的后腰狠狠撞在树干上,吐了血后,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忘川道长见状,忙呼:“手下留情!那可是襄阳王的随从!”

    忘川道长连忙去查看车夫的情况,两次探其脉搏,发现没救了之后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他只是误以为贫道被你逼迫,才出手相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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