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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然而此时连话都说不清的两个家伙无法回答她的问题，和阿雾正巧相反，他们虽然不拘于人类的外表，爬爬窜窜依旧利索，但比起已经能够说出词汇表达自己想法的阿雾，他们……摩将将甚至不太清楚他们能不能说话。

    “趴下。”她看起来像是生气了，板着脸让他俩趴下，值得庆幸的是化为人形后小左小右似乎能听懂更多的指令，或者说能够确切感知到她的情绪，所以此时只能委屈巴巴的趴下，睁着眼睛直直望着她，似乎只要摩将将一解除他们的禁令，他们就能够立马扑倒她的身上去。

    按了按眉心，摩将将挥手召唤出了乐祝和夜篁，让他们给这两只蠢货套上衣服，而她则控制住他们，让他们听取命令。

    “……明明蝉丹和龙涟也在，你为什么不叫他们来帮忙？”乐祝表情幽怨，很排斥给同性穿衣服，除了两位女士自动回避外，刚才他们几个都在笑嘻嘻看热闹，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就来了。

    夜篁也皱着眉，终究是嫌弃的开始给他俩套衣服，然后他就被两只貔貅凶了。

    “下次就轮到他们了，别唠唠叨叨赶紧做事。”摩将将此时格外冷酷。

    这其实也是一种实验，如果是原本的貔貅，哪怕摩将将再三强调，它们也会试图攻击靠近自己的家伙，现在却能够乖乖待在原地，哪怕表情甚是狰狞也没有攻击乐祝和夜篁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好消息，虽然还需要一段时间不短的训练，但至少拥有了一个可能，而不是像原来那般对牛弹琴。

    揉了揉自己的眉心，摩将将的神情松缓许多。

    “那个，我没有走错地方吧？”系着火红蝴蝶结的黑色狼兔胡须抖了抖，总觉得自己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隐秘。

    看见黑栗她的脸色好多了，“没走错，你来的正好，知道帝流浆吗？”

    黑栗很快就反应了过来，从它毛绒绒的脸上很难看出情绪，所以这时常让人产生一种它很淡定的错觉，就比如现在，它诡异的沉默一会儿才道：“我知道这是阿雾，地上趴着的这两个？”

    “是小左小右，”她一边解释，一边斥道：“你们要是敢把衣服给撕了，以后就别往我面前凑。”

    说着她敲了一下小左的脑袋，他也不恼，像是感受不到痛一样，只是目光温驯的盯着摩将将。

    黑栗没有凑热闹，它蹲下用后腿挠挠脑袋，“我知道老大的意思，之前也从姜栎那里了解到帝流浆，虽然我并不觉得我这样有什么不好，但能够化为人形确实能够方便进行一些任务。”

    “感谢您的赐予。”黑栗小心翼翼的捧住帝流浆，接着将它塞进了事先准备好的罐子里。

    “你回去再尝试吧。”摩将将善解人意道，她知道黑栗和小左小右他们不一样，这只狼兔已经在人类社会中生活了很久，它已经度过了最初的懵懂时期，有了自己的三观和见解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对黑栗得保持一些尊重，不能再随随便便让它裸奔，它不是那种没有羞耻心的家伙。

    黑栗松了一口气，看见这几位同僚的样子……它实在是不想拉低自己和他们一个级别。

    目视黑栗离去的时候摩将将不知为何冒出了一个想法――话说黑栗是男孩还是女孩来着？

    思索间小右自以为隐秘的抱住了她的腰，小左也过来绕着她转圈，那边的阿雾还在结结巴巴唤她，摩将将的面容逐渐苦大仇深起来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……真希望是个女孩啊。

    摩将将不得不暂缓计划仔细教导了小左小右几天，中途小疯子从海洛士那里回来望见他们俩当场就打了起来，最后被她头疼的分开，相比之下阿雾简直听话的不得了，不过这可能是因为他管理影域的巡逻和安保，心念一动就能闪到摩将将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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