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疗伤的小木屋是茧,痊愈后破茧的刹那才懂:蝴蝶振翅时掠过的每一寸光,都是向死而生的勋章。 原来健康才是生命最矜贵的馈赠,真是应验了父亲的那句名言:没啥别没钱,有啥别有病。 坐在望南祠外,感受清风旭日,看着来来往往与我并不算熟识的侍从和侍卫,我感从心来。 在皇甫录、苗一鸣和牟氏姐妹的苦心经营下,小小的望南居温馨又不失大气,二牛、皇甫录等一干小伙伴的爹娘在这里安度晚年,到处都充满了人情味儿。 说起来,我之所以能够在没有朝廷支持下建立起两万余人的平田军,皇甫录、苗一鸣和牟氏姐妹居功至伟。 他们所掌握的望南楼、望南锦缎庄、望南渔场这三个地方财源滚滚日进斗金,如果没有如此强大的财力支撑,我也不可能在这太平世道壕无人性地招揽一军兵马,继而迅速北上驰援东境。 但自古门大压客店大欺人,平田军已经初具规模,亳州南部和曲州北部也传出来诸如‘平田帮’一类的定义名词,今后,还需要教育袍泽和属下戒骄戒躁,宽以待人,免失了人心,步刘兴后尘。 大伤初愈,第一个见到我的人,叫夏瞻。 我回神时,老前辈正站在我的身前,堆满笑意地看着我,那种温柔和煦的表情,好似在看着自己的亲儿子。 我瞧见夏老,心情愉悦,咧嘴笑道,“夏老,几月未见,可还安好?”